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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到後來,似乎是帶著點賭氣的心情了,
「喵的我就不相信自己解決不了名為『論文』的問題」,
懷著這樣的怒氣,手腦並用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,衝。
只有在很偶爾腦筋斷線的瞬間,
會模糊的想著關於認同、關於眼界、關於未來不確定感。
也只有在那很偶爾的瞬間。
在切割的碎碎片片中,彷彿裝了一個轉接器,
轉到哪台主機就馬上進入狀況開始運作,
以前真的對自己太好了我,放棄的底線屢屢下探,
改變自己原來需要這麼大的力氣,總算懂了。
會有個全新的自己在等著,等這漫長的凌遲過後,
俐落地切割開來,成為近代史與現代史的對照,
彼時也許離那神之領域又將更接近了一些,
但願如此,也渴望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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